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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给李虹打个电话，她肯定有别的应酬。”

    张一凡不打，董小凡就拿起电话，“你不打我来打，她到西部来了，我总不能装作什么也不知道？”

    看着董小凡把电话拨过去，两人说了几句什么，董小凡说好的，好的。那就这样！

    挂了电话，董小凡道：“李虹说，她和秦瑞生在一起吃饭。”

    秦瑞生？

    张一凡心道，李虹怎么跟秦瑞生在一起去了？

    不过他很快就明白了，李虹这是用心良苦。

    看来上面还真有些微妙，否则李虹也不会这么做，这是演戏给别人看呢？

    秦瑞生很热情，他知道李虹不喝酒，因此就点了李虹喜欢的菜。李虹在湘省呆过，在江淮也呆过，口味变了。

    李虹说，“瑞生同志，你夫人怎么还不接过来？”

    秦瑞生倒是有些腼腆的样子，“是该接过来了，我正在想办法呢。可她们不喜欢这种环境，说西部气候不好。夫人的工作难做啊！”

    李虹道：“这就有问题了，家长的工作都做不好，可是你的责任。”

    秦瑞生忙道：“是，是，是！”

    李虹说，“西部班子还是非常不错，这二年下来，一切井然有序。可见你们还是非常用心的。”

    秦瑞生忙道：“那是张记指挥得当。”

    李虹就笑了，“瑞生同志很谦虚嘛。”按级别，秦瑞生略低李虹半级，但这以后的际遇，谁也说不清的。秦瑞生看李虹这么说，他便道：“其实这工作该怎么说？应该是李记在的时候，打下了基础。我们现在的制度，还是沿着李记指出的工作重心在走。”

    这话转弯抹角，就到了李天柱身上。这也说明秦瑞生的用意，在肯定班子功劳的同时，最终还是在赞扬李天柱的风格。

    当然，这话不错。

    张一凡当初就是听从了李天柱的指示，西部工作从维稳开始。

    因此，他一手打掉了这些黑恶势力，粉碎了某些人的阴谋。这也可以说李天柱指挥有功，这本来就是他制度的西部发展大计嘛。

    但话这么说出来，李虹焉能不明白，秦瑞生拍李天柱的马屁，也就是拍自己的马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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