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098】身份曝光-《淘个宝贝去种田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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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初一紧忙低头:“属下不敢!”说完低头扭身走出去。

    此时屋里就剩下两人以及桌子上的东西。

    梨花白看到那些东西,眼光不知不觉的柔和了很多,而且很是专注的摆弄着那些冰凉的器具,没一会,一个棉布上就敷满了深绿色的草药,闻起来不是很难闻,似乎还隐隐约约的散发出来一股花香。

    手里拎着打磨光滑的玄铁棍,步到床边看向悠哉的他:“你还是咬住一块棉布,不然这一棍子下去,很疼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,这点伤还是能坚持住,来吧!”一口就给回绝了。

    “随便。”

    乌鲁木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,梨花白倒也不客气,抬起棍子就照着脚砸去,眼看着就要砸上脚踝骨,可是动作立时停住。

    乌鲁木拧眉:“你手软了?”

    梨花白斜瞄着他,这丫的,就是为了骗琪琪也不至于让脚真的受伤,这伤筋动骨少说也的三个月才能痊愈,难道他那无忧宫一天都会无所事事,不用他处理?

    还是说这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?

    多了个心眼,把那只玄铁做的棍子往地上一丢,摊开双手:“我想了想,这断骨重生太过残忍,怎么能用在高贵如你的身上,还是简单的一些的吧。”

    乌鲁木眉峰皱的更死,这和自己预想的不对,应该把自己的脚在打断才对,然后就有理由让小雨过来了,这样就可以让小雨远离他们两个,三个月的时间,足够发生很多的事情,可为毛关键时刻他停手了?难道是他发现什么了?

    梨花白看他愕然在当场,就知道这里有猫腻,这一棍子说什么也不能打下去,不然谁知道这后面有什么等着自己。

    “怎么个简单法?”

    “你也知道我家是药香世家,这各种治疗骨头的秘方都有,到时候配上几服药,你就喝吧,当强身健体了。”

    他额头上的青筋直突突,谁没事会喝药?还强身健体,不知道是药三分毒?说的还是一副理所应当。

    “换个!”

    “要是不喜欢喝药也可以,那就给你一瓶药膏,你自己涂抹!”

    乌鲁木勉为其难的点头答应,好在不是天天喝那苦药汤子。

    看他脸冷冷的,这更加证实心中所想,事情已经商量好,就没必要坐在这个散发着冷气的屋子,撩起长袍抖了抖潇洒的站起身子看他:“那我就不打扰你雕刻的雅号了。”甚至指了指桌子上的东西。

    “慢走,不送。”随即闭目养神。

    耸耸肩,无所谓的送与不送,转身就走。

    乌茂远和樊父在堂屋做了大半个时辰,实在是坐不住走出屋子,在儿子屋外的来回踱步,眉上忧愁。

    雨琪找了个小板凳坐在大树下,无聊的板着手指头,眼睛还时不时的瞟像屋子,这都出来半天了,怎么还听不见木头的叫声,真是够着急的。

    鲁之月整个人都神经衰弱,害怕听见儿子的惨叫自己在承受不住,但又很担心,只有站在屋门口垫脚望向他的屋子。

    咯吱,久违的门被梨花白从屋里打开,他一手拎着棍子,一手拎着箱子,优雅的从屋里出来。

    鲁之月三步并两步的跑了过去,直接越过人群进屋,含着眼泪看向床上的他:“小小木。”抽噎的上气不接下气的。

    他看娘哭的一塌糊涂,难得的放柔了声音:“娘,我没事,梨公子说我的脚不用断骨重生,只要摸上他给的药膏就行。”

    哭了半天的鲁之月眨眨眼,回过神来直接拽上他的脚,一看,还真是,失笑出声,闭上眼睛自言自语:“那就好,那就好,吓死我了。”

    屋外乌茂远得知自家儿子用别的方法也能治好,紧张过度,差点站不稳,缓过气来直谢谢他,说什么也要留在家里吃饭。

    梨花白可不想放弃和琪琪在一起的时光,婉言拒绝。

    雨琪站在一边大大的松了口气,要是真治不好木头那脚,自己心里这一辈子都怀拽着愧疚,这下好了,真是谢天谢地。

    梨花白看她的反应,在回神看看屋子,嘴角勾起一抹斜斜的笑意,要是这丫头知道他一直在骗她,试图骗取她的同情,她会不会杀了他呢?

    呵呵呵,看来自己要加把火才行,不然这游戏就不好玩了,反正未来这些日子自己会住在这个小山村,正好和太子聊聊天,谈谈未来,顺便在和琪琪培养培养感情,至于那个宫主,就以养脚为由,就不必来回跑动了。

    恩!这注意不错,没想到自己还是这方面的天才,真棒。

    晚上,任凭大伯怎么请,梨花白都能用各种理由婉拒,大伯一看,失望的摇头走了。

    俗话说的好,男女七岁不同席,这两个丫头都已经七岁,不能跟外男坐在一起吃饭,要不然这名声传出去会害了自家闺女,于是盛菜的时候,刻意的盛出两份,当摆桌的时候梨花白看见,稍微一想变知道怎么回事,要分开那怎么行?

    于是笑眯眯的劝道朱燕:“婶子,没必要分开吃,这一家总共就这么几人,虽说男女七岁不同,可是大门一关起来,谁看的见,再说,我在这待的也不是一两天,要是总分桌子吃饭,我这心里不落忍。”

    朱燕被这一劝,想想也是,即便天天分桌子吃,外面的闲言碎语依然不会断。

    “那行,咱们放大桌子吃。”朱燕笑道。

    他一看不用分桌子吃饭,高兴的主动帮朱燕放桌子,朱燕还一直夸赞他,是个好样的。

    晚上,朱燕刻意的蒸了一盆子红薯,又烤了十几个稍微大点的,最近一段时间这东西也不多,朱燕没有舍得吃,今天做这些都是为了款待梨公子。

    七人围着大桌子而坐,有一小盆子酸菜汆白肉,有一盘子红烧鸡块,一盘炒鸡蛋,最后就是大白菜炖豆腐。

    “梨公子,这农家也就这菜,你可别嫌弃。”朱燕很是喜欢他,他不但嘴甜,更是喜欢他没架子,容易让人亲近。

    他反倒笑着回过头来安抚她:“婶子,这些菜已经都很不错了,再说天天吃肉,这胃肠也不舒服不是,以后婶子做什么我吃什么,不用刻意做些肉啊什么的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,那行,来,尝尝这红薯,这可是好东西,我以前叫你婶子蒸上几个给我解解馋,她都不肯,今天沾你的光,我也能吃到。”樊父很很高兴,伸出筷子就要给他夹。

    初一的筷子立时伸过去截住樊父的筷子,快,很,准的夹起来一个稍微小的红薯直接放进主子面前那一个小吃碟里。

    樊父的筷子尴尬的停在半空中,脸上抖着僵笑:“呵,呵呵,也好,你尝尝。”

    朱燕看了一眼初一,扭头嗔笑剜了眼樊父:“看你,做好吃的都不上你的嘴。”

    “爹,吃,娘好不容易蒸上一回红薯,这时候不吃更待何时。”说着伸手就摸上红薯,从里面拿出来闻闻不香又放了会去,又在盆子里按个的翻翻,最后在盆子底拿出来一个直接放进爹的碗里,笑看他,“吃,甜。”

    朱燕看女儿那一番动作,这是明显的不让梨花白和初一吃,虽然事情做的不地道,但是他们确实做的也过火。

    樊父笑呵呵的点头:“吃,大丫给爹拿的,爹必须吃完。”说着伸手就从碗里拿出来,连皮也不剥掉,直接就咬了一大口。

    “恩!好吃,甜,大闺女挑的就是好吃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,也不看看是谁拿的!”她很得意的笑笑。

    雨洁抿唇偷笑,这姐还真是会气人,转眸看见对面的初一,笑脸立时挂上了冰霜,双眼一直盯着他看。

    大河也不管这东西是不是被人给翻了,直接从上面拿上一个,也是没剥皮,直接就吃,初一看在眼里,惊在心里,这太子怎么一到农家就变的像个乡野村夫一样。

    梨花白浅笑的脸终于挂不住,只是嘴角弯勾,看向琪琪,却发现她除了对他俩不说话之外,对其余人那是又说又笑。

    小东西生气了!小东西是真的生气了!

    恨恨的转眸看向身边初一,笑的很是亲切。

    初一被主子的笑吓的是真坐不住,还不等起身,主子的音变传过来了:“吃饭,婶子做的饭很好吃。”

    看出主子眼里的凌厉,扎头的就吃着饭碗里的白米饭,当筷子夹像里身边最近的酸菜的时候,就被某人的筷子立刻截住,完事还挑眉瞪眼的气他。

    梨花白顺着筷子看去,见是琪琪的妹妹,失笑,不愧是姐俩。

    初一收回筷子,胡乱的扒拉几口碗里的饭,放下碗就要匆匆的走,这时候,就听见雨琪训斥妹妹:“锄禾日当午,汗滴禾下土,谁说盘中餐,粒粒皆辛苦,你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吗?”“…。”雨洁傻愣中。

    朱燕,樊父,转头望向雨琪,这孩子什么时候学诗了?啥意思?

    梨花白转头望向初一的饭碗那剩下的一下口的白饭,不言而喻,这句诗词不是训雨洁的,而是专门说给初一的。

    初一脸变的涨红,又坐了下来,拿起筷子快速的扫着碗里的饭。

    雨洁看看初一又吃上了,大约的知道啥意思,摇摇头开口:“不懂,但是我不会剩饭。”

    “恩,这才是乖孩子。”雨琪笑笑夸赞妹妹。

    朱燕很是疑惑,放下饭碗问:“雨琪,你刚才说的啥意思。”

    雨琪浅笑道:“娘,这意思是说,农民盯着炎炎烈日暴晒在太阳下,身上的汗珠子滴在稻苗生在的土地上,谁有能知道饭碗里,这粮食每颗每粒都是农民用辛勤劳动换来的呢?”

    “是这么个里儿,前些年,有一回大汗,地里庄家那时减产,我和你三个伯伯就是顶着大太阳在地里收麦子,就是拉下的那些麦粒我们都捡回去,哎!不捡不行啊,要不然全家就得挨饿,我们蹲在地上,那后背的汗珠子哗啦哗啦的掉,苦的很。”樊父想起那时候,就忍不住叹气。

    大河抓着红薯的手微抖,心情有些沉重的看着手里的红薯,一口一口的咬着。朱燕笑笑接过他的话道:“我记得那年,不止咱们这大汗,别的地方也是一样,那年可是死了不少人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,有地的村民都死了,没有地那些却活的好好的,这叫什么里儿!”樊父叹气摇头。

    “朝廷不是拨了救济粮吗?”大河突然开口。

    “救济?救济谁?老百姓?别傻了,当时朝廷里的救济粮一到,贪官把一大部分的粮全收起来,就是每天施粥,那粥浠的,一碗里有个十来颗米粒都不错的了。”

    雨琪想起那情景忽的悠悠道:“春种一粒粟,秋收万颗子,四海无闲田,农夫犹饿死。”

    她终于知道体会到这话里的真意。

    樊父倒是听懂了这句话的意思,叹息的点头,想起村里死去的人,有些感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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