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白马西风没有回答,沉吟下,慢悠悠道:“你说,当初若是我娶了你,是不是你就不会如此苦累?” 兰猗一怔。 是啊,当初若是自己能够嫁给他,也只是个镖局的掌门夫人,管着后宅那么些人那么点事,闲着或许看他练练功,然后时不时的遭受分离之苦,因为他要各处走镖,自己便有大把的闲暇时光可以挥霍,甚至会觉着空虚寂寞无聊,就是不会像现在这样,算计这里算计那里,同那些个衣冠禽兽豺狼野兽打交道,成日的提心吊胆,没有一刻安生,连睡觉都想睁着一只眼,生怕谁偷袭加害。 可是,人生哪能假设呢,有些事情已经无法逆转,只能安于天命,这样人才不会觉着辛苦,兰猗带着几分怒意道:“白马掌门这话再不能说第二次,倘或给尊夫人听见,我可是有的饥荒闹。” 自上次白马西风狠狠的训斥了李秀姑之后,那女人倒是安静了许久,所以白马西风不信李秀姑再闹,但也明白已婚男女之间说这个话逾了礼数,忙道歉:“我是无心的,不过是见你一个女人家太可怜。” 兰猗已经收拾好心情,脸上的泪痕还未干,已经荡出明媚的笑:“有什么可怜,但凡我有事,你们这些朋友还不是都在帮衬着,不过咱们上次说的事,你同尊夫人招呼过去没有?” 白马西风晓得她所言的上次说的事是他归在公输拓麾下的事,道:“女人家,不管这些。” 兰猗指着桌子要他过去坐,自己也坐了,埋怨道:“话可不能这样说,我还是女人家呢。” 白马西风忙道:“我没说你。” 兰猗笑了笑:“知道你没说我,尊夫人其实很能干的,为人也仗义爽快,女人中不多见的奇女子,若不是她对我存着敌意,其实我们会成为好姊妹的。” 无论何时何地何种事,但凡是涉及到李秀姑的,白马西风已经习惯了保护她,这是为人丈夫的责任,这种责任其实在他与李秀姑青梅竹马是时候已经形成,固执的刻在他心里,他道:“秀姑对夫人你也不是存着敌意,大抵一个在乎自己丈夫的妻子,都是这样的吧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