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见她眼中射出阴冷的光芒,吓得忙解释:“奴婢不是这样的意思,奴婢的意思是侯爷已经续娶,二小姐还是不要动这个心思了,成日的想这种不可能的事,徒劳无益,只余自己伤心了。” 陈淑离突然暴怒:“所以我说那个狐兰猗最该死!” 嫣红感觉自己越描越黑越说越乱,索性缄默不语了,过去拿起熨斗继续给她熨衣服。 陈淑离给那两个婆子气得睡不着,又无处可撒气,就骂嫣红:“都是因为你,若你给我引荐的那个茂松聪明些,怎么会失手呢,若不失手,狐兰猗名声早就臭了,姐夫就会休了她,而我,早已经坐着八抬大轿嫁进侯府,所以都是你,又蠢又笨。” 给她一顿骂,嫣红的泪一滴滴的落在熨斗上,就听烙铁刺啦刺啦的响,泪水变成水汽消弭不见。 陈淑离听了更是心烦意乱,气冲冲过来躲过熨斗就打向嫣红:“贱婢,你嚎丧呢!” 但听嫣红啊的一声惨叫,再看她的脸,在面颊处通红一片,用手去捂,钻心的痛,不多时火烧一般,她哭得泣不成声,泪水滑过伤处,更是痛不欲生。 陈淑离也知道自己做的太过分了,又放不下小姐的架子,回去往炕上坐了,脸色仍旧冷冰冰的:“行了,回头找个郎中给你看看,用膏药贴一贴也就没事了。” 她说的轻描淡写,嫣红恨得紧咬牙根,最后彼此都不说话了,屋里的气氛顿时尴尬起来。 当当当!有人敲门,打破了这尴尬,嫣红还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,走过去把门打开,是春喜。 “呀,你的脸怎么了?” 春喜惊骇的望着嫣红,伤处已经皮肉变形,烤熟了似的,触目惊心。 “没事,我不小心给熨斗烫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