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宇文佑举着画正在看,头也不抬道:“春困秋乏,难免的。” 说完将画又放到藤桌上,吩咐旁边的内侍:“替朕好生收着。” 然后,他率先进到房内,兰猗同兰宜跟着进去,依着规矩各坐各位,因为宇文佑久不来栖兰宫,所以兰宜有点意外也有点侥幸,暗想假如皇上对自己重拾旧爱,她便会放下仇恨,做回曾经的狐兰宜。 只是,宇文佑开口却是对着兰猗的:“等下你随朕去裕泉宫,朕有事要你去办。” 裕泉宫,乃宇文佑的寝宫,兰猗同兰宜彼此都呆住了。 兰猗揉了揉鼻子:“皇上要臣妇办什么事呢?不妨在这里说。” 宇文佑也意识到自己的话有毛病,改口:“朕是说,你随朕去上书房,瞧瞧,朕最近可是糊涂了,说话颠三倒四,不过是方才从裕泉宫来的,就说要去裕泉宫了。” 兰猗如释重负。 兰宜也松了口气。 兰猗再想问宇文佑要自己帮他做什么,却听宇文佑撇下她同兰宜去说话了:“你最近也清减了不少,是不是春盛走了,别人伺候得不周到?” 无论他是真心还是假意,兰宜都感动莫名,欠身施礼:“谢皇上挂怀,臣妾还好,春盛而今是春常在了,臣妾可不敢要她伺候,且她还有了身子,连太后和皇后都说春盛最争气了。” 其实宇文佑完全没有因为春盛怀了他的骨肉而格外对春盛好,整个后宫,苏银狐走了,他的心也走了,其他嫔妃,不过是他作为男人的一种陪衬和完善,不附带任何感情,这也怪不得他,后宫的这些女人成日的除了惦念他的恩宠,就是筹谋算计对自己不利的其他嫔妃,这些女人在乎的是他权势和他能给她们的地位财富和尊崇,这些女人到底爱不爱他,他感觉希望渺茫,为此,他不喜欢她们。 提及春盛,宇文佑更是懒得置一词。 正尴尬,张贵玉来了,病了许久的张贵玉突然来了栖兰宫,宇文佑觉着一定是有大事生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