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虽然给他踹疼,那伙计结果他丢来的一大锭银子,疼得龇牙咧嘴,还是努力笑着磕头作揖:“多谢侯爷!” 随后问:“还是老三样?” 公输拓撸起袖子,噔噔噔拾级而上到了二楼,对跟在后头的伙计道:“那是自然,就老三样,少一样都不成。” 伙计应了,转头颠颠下楼来安排一切。 所谓老三样,可不是菜色,而是天字一号房、高粱酒、念奴儿,每次他来都在天字一号房,说那里敞亮,高粱酒,说是够味,念奴儿,说是老相好。 不多时伙计一一办到,天字一号房开了,高粱酒上了,念奴儿也叫了来。 既然是有日子没来,念奴儿也是有日子没见他,进了房屈膝一福,娇声软语:“侯爷既然娶了卫姑娘,也不差一个念姑娘。” 公输拓就又是哈哈大笑:“本侯与卫姑娘多少年的情意了,与你,不熟。” 念奴儿怀抱琵琶,随手拨了个音,挨着公输拓坐了,娇嗔:“人家的小嘴你也亲了,还说不熟,要怎样才算熟呢,不如今晚请侯爷留下。” 今晚留下,是同床共枕的隐晦说法。 公输拓灌了口高粱酒,辣得嗓子冒烟:“什么叫小嘴也亲了,是你趁本侯醉酒亲本侯的。” 念奴儿有些尴尬:“总之是亲了,侯爷是不是该对奴家有个交代呢。” 公输拓咚的把酒碗放在桌子上:“交代个屁,除非你告诉我,你到底是谁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