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兰宜佯笑一声:“卞连顺,本宫当你是心腹,你却给本宫耍心机。” 卞连顺手中的拂尘簌簌而动,分明是害怕,面上却一贯的淡然:“奴才真是不懂。” 他是故作糊涂,毕竟这东西是在狐家搜出来的,他吃不准主子娘娘的用意,当然不敢随便挥。 兰宜喜欢的就是他的稳重和谨慎,想把此事交由他来料理,遂直言:“这是反诗,是穗香几个给本宫拾掇这屋子搜出来的,然这笔迹却是本宫妹妹所写。” 卞连顺悚然一惊,跪伏在地道:“娘娘才省亲回来,断不会有工夫写这个,而娘娘的妹妹,公输少夫人更是一品诰命,公输家世代忠良,也不会写这样的东西。” 果然是个滑头,兰宜静静的看着卞连顺,淡淡道:“若本宫说这反诗是本宫妹妹所写呢?” 卞连顺猛地抬头,意识到无礼忙又垂头,斟酌着自己该怎么回答,实在搞不懂宜妃娘娘的用意,只好这样模棱两可道:“奴才,迷茫。” 兰宜从炕上下来,轻移莲步来到他面前,俯视道:“你只需知道这是皇上的谕令,然后按着本宫说的去办,便有你的好处,反之……” 没等她说完,卞连顺抢道:“奴才谨遵娘娘之命。” 兰宜满意而笑:“你聪明,飞黄腾踏指日可待。” 卞连顺心里暗暗叫苦,当初净身做了太监不过是家穷养活不起,哪里还想飞黄腾踏,这趟差事不好做,那安远候岂是好惹的,他夫人秀外慧中人尽皆知,只怕自己都对付不了,希望宜妃娘娘吩咐的事仅仅是要自己跑跑腿,可别涉及到其他。 兰宜也没有过分为难他,只是让他拿着这诗笺去找兰猗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