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哈哈哈……”众将士大笑不已,显然对于皖军第六团的这种极其愚蠢的防御感到不可思议。 “如果是换做我来防御。”王志说道,“我会主要放在两个高地上,且依山修建,因为他们根本不需要挡住我们的军队,而仅仅是让我们无法攻克,也无法正常行军即可,留在此地成为一颗长在我们背后的疣子。” “幸亏敌将不是你。”巩学文道,“敌人已经被包围,这场战斗不需要打了,让人给守军传话,准许他们投降。” “是。”参谋军官答道。 然而让江北军意外的是,尽管皖军第六团指挥官杜宇征不是一个好指挥官,却是一个坚定的革命党人,他私毁了劝降书,甚至下令将信使给枪毙了,让人大喊拒绝道:“革命义士,绝不与满清走狗谈条件。” “这人是疯了吗?”王志目瞪口呆叫道。 “革命党里不乏一些机灵的,但也不缺少一些榆木脑袋。”巩学文叹气道,随后下令:“炮击十五分钟,其余人可以投降,但杀了我们的传信兵的敌将,决不能活。” “轰……轰……轰……” 75毫米口径的炮弹炸得皖军守桥部队阵地一片凌乱,皖军士兵慌张地躲避炮弹,但守桥阵地并不大,且拥挤了五百多人,无处可防的皖军甚至争相向外逃走,随即被江北军射杀倒地。 “投降!” 几个皖军士兵高举白旗跑了过来,被江北军按在地上捆绑在一旁,随后更多的皖军士兵投降过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