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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尽管她在风韵楼地位极高，任何人伤害她不得，而她面前这个人却可以对她随意施虐，让她痛苦不堪。

    “若我一定要杀了她，你当如何？”男人冷冽的声音传来，像是万丈悬崖之下千年不见天日的玄冰一样，带着刺入骨髓的寒凉。

    子夜初浑身颤抖，倔强的眼神却丝毫不肯让步，她觉得窒息，却一字一字的咬出，“除、非、我、死！”

    “你死？”男子一笑，嘴角勾起一抹轻蔑，“好啊，我偏要让你生不如死！”

    他斗篷一扫，桌上昂贵的茶具通通落地，撞出清脆的响声，子夜初觉得自己被人压在桌面上，身体没有一丝一毫反抗的力气，背后是桌面的冰凉，身躯是他火热的身躯，她眼角落下一滴泪，嘴唇勾着嘲讽的弧度，仿佛嘲笑自己。

    看看，这便是她对自己做的选择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任筱筱潜回七王府的时候，府中还是灯火通明的，她眨了眨眼，这不都午夜了吗？

    咋都还没休息呢？！

    “王妃，您可算回来了！”

    相思院门外，碧草含着泪上来抓住她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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