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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陈飞不屑一顾的说道：“钱我有，九位数十位数都不在话下。至于那些骚扰，你很清楚我能化解于无形。说说吧，你们不可能是观音菩萨，只给好处没有索取。”

    “权利和义务自然是对等的，你享受了便利，自然要为国家付出自己的贡献。”罗部长说道：“当然了，你们还是自由的，在保州甚至山南省范围之内，没有人可以命令你们，强迫你们做任何事情。只有在特殊情况下，才会由顶层设计者来对你们提出要求。听好了，这是要求，不是命令，虽然不能拒绝，但却可以协商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我拒绝呢？”其实陈飞已经准备同意了。

    一介草民而已，国家竟然可以这样对待，还能不知足吗？

    作为公民，陈飞随时准备着为国家付出自己的微薄之力，更何况以后会打着国家的旗号，做起来更加名正言顺，何乐而不为呢？

    绝对的自由，那只是存在于理想之中，除非你想造反！

    “不知道！”罗部长摇摇头，说道：“如果你拒绝，以后就不是我来负责了。”

    这也是一种威胁，意思是后果难料。

    陈飞叹了一口气，道：“何必走这种形式呢？你明明知道，以你和我的关系，真的有所需要，我会全力以赴。我在做每一件事情的时候，也会考虑你的感受，尽量不让你为难，这部挺好吗？”

    “话虽如此，但对于体制来说，往往形式比实质更重要。”罗部长也叹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“也罢，我试试。”陈飞无奈的点点头，说道：“既然要合作，那个陆成远……也就是标本的父亲，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这是一个很关键的问题，一旦陆嘉怡成为战娘，陆成远就会成为战娘的父亲，到时候怎么解释？告诉陆嘉怡，她父亲是因为陈飞的缘故才倒台的？

    罗部长笑道：“所以说，你改造了陆嘉怡，就等于救了陆成远。”

    陈飞眉头一皱：“怎么讲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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