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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等等。”萧扬急切地说：“我是想打给你的。打了才发现这么晚了。我只是想和你说一声，我祝福你。真的，章医生人不错的，你会幸福的。”不知为什么，萧扬的声音听上去有点情绪低落。

    “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会不会幸福，你又怎么会知道？”凌颜气他们每个人都这么自作主张地替她决定了。

    “也是，我只是个陌生人而已，我有什么资格给你打包票的。我真是糊涂了。好了，不说了，你快睡吧，我也该回家了。”萧扬自嘲地说。

    “回家？你还在外面？”他还真能玩。

    “我在你家楼下。也不知怎么就走到这里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楼下？”凌颜心一跳，急忙跳下床，跑到窗口去看。

    从她家二十楼的窗口看下去，他的身影只有小小的一个点。她看不清他的脸，只看见他手拿着电话走来走去的，脚好象还不安份地踢着地上的小石子。他以前走路就很喜欢玩地上的石子，从小到大都是这样，从来没有好好走路的时候。

    “再见，快睡吧。晚安。”萧扬挂断了电话。

    凌颜眼看着他挂了电话，可他却没走，站在那里，不知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她脑子一热，衣服也没换，打开门，按下了电梯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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