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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顾千达对着方可君耳语一番，方可君点点头。

    搞定儿子和老婆后的顾千达长舒一口气。

    自认为这样部署能躲过这一劫。

    临下班时，刘特助走进总裁办公室。

    “总裁，那瓶补药，我们的人已经查明，是一种能够让老年人兴奋、提神的新药物。这种药的适宜人群是老年人。若是被年轻人吃上，会兴奋过度，心脏极有可能停跳；若是被中年人吃上，会神经质，会疯。这种药还有一个特别之处，若是用量不当，也会产生不同反应。老总裁的中风，正是顾太太将瓶中的液体换成糖水的原因，液体虽然被顾太太用注射器抽出来，但瓶中有少量残留，被糖水一稀释，老年人喝上之后，容易引起中风。”

    顾炫若有所思，沉默片刻后才缓缓开口，“这么说，补药中的药量对老年人没有什么伤害？”

    刘特助补充道：“专家说这药量只是令老年人兴奋，容易导致老年人重燃斗志，药效下去后，老年人又会回到原来的状态。”

    顾炫深知顾千达没有这个本事将药量控制的如此好，看来是莎莉故意将药量控制在对老年人来说相对安全的范围内。

    有些事情忽然说不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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