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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顧懷跟到洗手間門口，看著她，“你們說話了？”

    宋蘊蘊專心的看著鏡子，擠卸妝水往臉上擦，“我現在是他的醫生。”

    “他生病了？是不是絕癥？”顧懷一聽說江曜景生病了，還有點幸災樂禍。

    宋蘊蘊瞪了他一眼，“江曜景死了，對你有什么好處？”

    顧懷倒是坦白，“就沒人和我掙你了。”

    宋蘊蘊說，“就算沒他，我也不會喜歡你。”

    顧懷抓著她的手，“為什么？”

    宋蘊蘊迎上他的視線，“人的心，其實很小，能裝的下的東西很少，特別是愛人，我已經裝了人，所以空不出地方再裝你。”

    她不知道顧懷是開玩笑，還是認真。

    她覺得這種事情，還是早一點說清楚好。

    “你如果是開玩笑的，就當我沒說，你如果是認真的，那么我也是認真的。”

    顧懷緩緩松開她的手。

    “你那么喜歡江曜景？”

    宋蘊蘊洗臉，沒回應。

    卻宛如默認。

    顧懷尤其的失落，“既然那么喜歡，為什么離開？你如果是因為臉色的疤痕，等你生完孩子，也可以再做整容，應該不會影響你的容貌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離開……”她看著顧懷，“是因為他不愛我。”

    顧懷緊緊蹙著眉，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他是不是出現了幻聽？

    江曜景不喜歡宋蘊蘊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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