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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秘书很快就去给霍晏臣泡了咖啡，是霍晏臣平时的口味，可现在霍晏臣喝着，却觉得特别苦。

    “今天的咖啡和之前怎么不一样？”霍晏臣问道。

    秘书说：“一样的呀，最近也没换咖啡豆，霍总我重新给你泡一杯吧。”

    秘书又泡了一杯过来，可霍晏臣还是觉得很苦，苦进了心里，连带着心里也一起难受起来。

    霍晏臣也没找茬，开始工作，只是怎么都感觉工作不进去，这工作他不进脑子。

    倒是烟抽了一包又一包，秘书再次进来的时候，偌大的办公室烟味极重。

    不知道的，还以为霍总是在办公室里修仙呢。

    “霍总，这是芳总那边交过来的文件，需要您过目。”

    “王芳最近项目组忙吗？”霍晏臣叼着烟问道。

    秘书说：“应该不是特别忙。”

    霍晏臣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，然后说：“叫公司所有秘书今天下班开会，如果要请假的话，必须我亲自批准。”

    “总裁办的所有秘书？”霍晏臣的秘书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如果是总裁办的话，那就是为霍晏臣服务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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